春末夏初:那时侯的初三,一样的季节,一样的繁忙,也一样的心情。那时侯黄昏总喜欢到小河底去,那里长满了各种各样的乔木灌木,有有刺的无刺的,有花的无花的。一样在这个春末夏初的季节里留翠,燃烧。喜欢走到一棵树与另一棵树之间,落日斜晖透过层层叠叠的叶子洒落下来,地上就是一副斑驳的古画,因年代久远而略显暗淡。
这个时候总是不说冷也不说热,还没有成功也无从谈及失败。有人说:夏天是一个失恋的季节,那么这时候该是失恋的前奏,热恋的余温。所以一切才显得的那么漫不经心,又都盎然存在着。使人不仅认为有一种叫定数的东西存在着。
许多尘封的记忆会在某一个清晨某一个黄昏,突然推开那扇尘封的门走来,婷婷袅袅。于是还在的不在的又都重信演绎起来,让人相信时间并不能带走一切,能带走只是我们自已。或许时间真是一片森林一份荒野。它是静默的,而真正流失的只是我们自已,匆忙而又疑惑的脚步,总会无端的想,一个人是不是再不停的重演同一场戏,只是换不同的场景不同的舞台。在这交换过程中,我们就渐渐的老去死去——;昨天错过的今天还会错过,人的一生中到底要错过多少事多少人呢?还是每一场戏都要以错过为结局,或许人生的舞台上真有结局圆满的戏。
这又是一个繁忙着错过的春末夏初,又是一个快要失去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