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年前,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祖国大地。出版业、报刊业经过十年的沉寂,开始复苏,全国都开始兴办新的报刊。
正是在这样一个万物生长的年代,一本被誉为“中国人的心灵读本”的杂志——《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原名《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文摘》),在黄河岸边的金城兰州孕育而生。
1月19日上午,“奋斗百年路 启航新征程”甘肃日报全媒体采访组记者来到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出版集团,共同追忆在党的正确领导下,在改革开放春风沐浴下,《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诞生成长的故事。

《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杂志创刊于1981年3月,是甘肃人民出版社主办的一份综合类文摘杂志。
一
“听说你会办杂志,你就来负责办一本杂志吧!”
这是1980年秋天,时任甘肃人民出版社总编辑的曹克己找到胡亚权,像开玩笑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行啊!”
时年36岁的胡亚权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可再有热情,再有想法,一个人怎能办起一本杂志?这时,胡亚权想到了当时在当编辑的郑元绪,两人一拍即合。于是,只有他俩的编辑部就这样组成了。
几经商讨后,他们最终将杂志定名为《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文摘》,这也符合他们创办这份杂志的意图,即:编辑为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摘文,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为编辑荐文。

上世纪90年代,《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文摘》编辑部日常工作氛围。(资料图)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提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出版业也开始复苏,一些老牌报刊纷纷复刊,全国都在兴办新的报刊。可甘肃经济落后、交通不便、文化人分散等,办刊有点捉襟见肘。于是,他们分析形式,展望未来,试图找出一个切入点。”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杂志社副社长、副总编辑陈天竺告诉记者,现在看来,当时创办《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这本杂志,也是为了积极响应党的改革开放好政策。

上世纪80年代,《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文摘》创刊不久,编辑们在探讨稿件。(资料图)
陈天竺说,当时正处于大变革时代,人们对知识的渴望和对外部世界的好奇心很强烈,甘肃是内陆省份,信息闭塞,稿源不足,这促使胡亚权和郑元绪最后选择了办一份综合性的文摘杂志。

1981年4月,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文摘》杂志问世。
二
当时,胡亚权有一种考虑,就是要办一本“高级”的杂志。“‘高级’的意思是,不要那些低俗的、过分言情的东西。”《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杂志执行主编贾真告诉记者,两位前辈想象中的这本杂志,不是那种能迅速火起来的杂志,而是一本耐看、能够“慢热”起来的杂志。
“也正是老前辈办杂志的这份初心,引领了《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后来的发展。”贾真说。
在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出版集团一楼展厅,我们看到了《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原名《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文摘》)创刊号,清纯的封面,泛黄的纸张,一下把我们带到那个青春迸发的年代。

1月19日,《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杂志编辑部的工作人员正在紧张有序地进行新一期杂志的选稿校对工作。
“《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选稿以讲故事的方式为主,更多地强调人文关怀。”《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杂志责任编辑南衡山说,两位前辈的选稿思路是用真善美的东西来解读人性,奠定了后来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人的选稿基调。所有稿件先经胡亚权初选,然后交郑元绪二次筛选编辑。这种流水作业也为此后的编辑流程奠定了基础。
“没有美术编辑,胡亚权老师就凭着自己的绘画功底,自个儿担任了美术编辑。”南衡山说,虽然时间过去了40年,但前辈们创刊时不怕吃苦、不怕困难的精神依然激励着一代又一代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人。
后来《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的作品开始具有了明显的人文色彩,此后又经多次完善,延伸到了以人性与人情味为主的故事上来。创刊时提出的“博采中外,荟萃精华,启迪思想,开阔眼界”这16个字的办刊宗旨,一直沿用至今,也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这份杂志的品位与格调。
三
创刊号编到一半时,才想到为刊名题字。
据陈天竺介绍,赵朴初擅长书法诗词,当时在中国文化艺术界享有盛名,胡亚权他们觉得请赵朴初题词也与这本杂志的意趣相同。
1981年,《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创始人之一的郑元绪专程去北京,请赵朴初先生为杂志题字。
从赵先生的秘书那里取回一个小信封,打开后,郑元绪惊喜地发现,那是赵先生在小学生练习本上书写的三条题字,每字拇指大小,落有印章。
最终编辑们从中选出“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文摘”四个字用作刊名,从创刊号便开始使用,其中“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二字沿用至今。
如今,赵朴初先生题写的刊名已成为“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商标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创刊号《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文摘》的封面是演员娜仁花侧脸的特写,娜仁花乌黑的眼睛里透着清澈明媚的光,像是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尊龙凯时中国区人生就是博》现在封面的选择,延续了当时的风格——安静、纯真,和对美好的向往。”陈天竺说。
封面选定,一本杂志就这样形成了。